第一卷 第20章 你别这样...

类别:女生频道 作者:搁浅的距离字数:2037更新时间:25/02/18 12:11:40
    众人都循着声音去看赵观砚,这一刻在他们眼里,两人已经是狼狈为奸的祸水奸臣。

    虞秋濯脸上扬起笑容,一拍大腿,“我就说还是会有人与我一般志同道合的嘛。”

    说完就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向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赵观砚也心领神会,麻溜地跑到她身边,像极了狗腿子。

    一旁看门的王公公:......

    这小子,攀富贵也不叫上咱家!(泪流满面jpg.)

    虞秋濯笑着对他说:“指挥使大人说得真好啊,想来大人也是这般想的吧?”

    赵观砚长袖一挥,拱手作揖:“那当然,娘娘愿意如何穿就如何穿,再者说,天下之人除了娘娘,谁还能穿出如此俏丽来?”

    宴席上众人’嘶‘的一声,许是谁也没想到,刚刚上任的指挥使竟是如此趋炎附势之人。

    虞秋濯很满意他的话,拍拍手,“大人真是讨喜,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就...将那套金丝楠木定制的家具送予大人吧。”

    此话一出,众人的眼色都变了,看向虞秋濯的眼神充满了复杂。

    那可是金丝楠木啊!本就极其稀有,还制成了成套的家具!

    这...这...她怎么能随意送人呢?

    “娘娘真是大度,价值万金的东西竟拱手送人,娘娘气宇不凡!”

    “娘娘当真是仙女下凡,有如此美貌,再如何恩宠都是应得的!”

    “娘娘...”

    对虞秋濯的溢美之词在殿里不绝于耳。

    她笑笑,挥挥手让赵观砚回去。

    他真是听话得紧,当初她果然没选错人。

    “西北瞟骑将军到——”

    众人对这位即将上任的小将军还是很好奇的,尤其是赵观砚,因为他曾在西北任主将,其手下的飞云军极富盛名。

    飞云一出,敌未战而先溃,不战而自胜。

    他认认真真地审视着从他身边经过的少年,身姿挺拔,墨发红唇,眉宇间尽是桀骜之色。

    二人视线交汇,皆是点头示好。

    虞秋濯看向他,是崔阳?

    看起来跟赵观砚是一挂的。

    她去瞧赵观砚眼神,正好与她对视,他眼尾上挑,直直地盯着她,眼中满是好奇。

    虞秋濯一激灵,忙得别开视线。

    这小狼崽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

    终于,“陛下驾到——”

    “忠国公到——”

    两人并行入席,有说有笑地入座。

    皇上见虞秋濯穿了他为她寻的衣裙,脸上的笑就没停过,还对江信夸耀他这义女是如何如何的乖巧懂事。

    虞秋濯在下面心虚地低头,双手绞着那有价无市的鲛人纱。

    皇上下令:“开席!”

    丝竹声响起,舞姬在殿中央卖力地舞着,虞秋濯吃着席上乏味的菜品,品着没什么味道的酒,面无表情。

    早该知道的,除夕宴上的菜一定会很好看,但不会好吃的...

    “陛下,妾有些醉了,想出去醒醒酒。”

    皇上大手一挥,“准了。”

    虞秋濯装模作样地倚在流珠怀里,等出了宴席,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提着裙摆,到处逛着。

    “哎?你看,那是谁?”

    虞秋濯指着亭子里望月的郎君。

    “瞧着身形,应该是今日那小将军崔阳吧。”流珠抓得她紧了些。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亭子旁了,“郎君怎得也觉着宴席无趣,才得了空出来透气?”

    崔阳回头,见着虞秋濯,说不惊艳是假的,他向她拱手:“不知娘娘驾到,微臣失了礼数,向娘娘赔罪。”

    父亲说过,上京不比西南,权贵遍地都是,绝对不能招惹,更何况眼前这位就是如今声名贯耳的虞美人。

    父亲叮嘱过,此次进京述职,能避则避。

    虞秋濯摆摆手,“在乎什么虚礼?”

    崔阳才收手,却也变得拘谨起来,远没有之前的自在。

    虞秋濯当然也看得出来,“将军是从西南来的吗?”

    “是。”

    “那...西南那边...算了。”

    想必从他口中也问不出来,他只是个将军,又不是万事通,怎么可能知道岁岁的下落。

    “想必我在这,将军怕是会不自在,那这样,我就不扰将军清闲了。”说完,就带着流珠往前走了。

    不远处的阴影里,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虞秋濯越往前走,越发地感觉阴冷,“竟然已经快到御花园了?”

    霎时,一道黑影掠过,将她俩迷晕,拖向角落的宫殿。

    月光下,微风徐徐,阴影摇曳。

    “喂!醒醒...”

    虞秋濯脑袋昏沉,她分明记得她闭气了,怎么还是这么晕?

    昏昏沉沉中,那人拍拍她的脸颊,不疼,但是有点烫。

    她太冷了,本能地往那处温暖靠去,蹭蹭。

    “!我...你!”

    “你别这样!”

    虞秋濯终于清醒点了,等她眼前的眩晕褪去,“赵观砚!”

    “你怎么在这!”

    赵观砚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太笨,有人跟着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救了你们,你们现在还说不定在哪投胎呢?”

    虞秋濯推推还在昏迷的流珠,“那现在怎么办?”

    她向他展示了下依旧无力的四肢,“怎么跑?”

    “现在知道我的用处了?刚刚不是还跟别人聊得很欢...”

    赵观砚嘴上这样说,身体还是老老实实地半蹲下,面色窘迫地向她张开怀抱,“过...过来。”

    “那她呢?”

    “提着。”

    “......”

    她虽抗过了迷药,但药劲还没过去,身子乏得很,连走路双腿都发颤。

    她半挂在他身上,腰上的手臂死死环着她,她呼吸都愈发紧促,许是察觉到她气息不稳,他松了力道,又怕她掉下去,手掌依旧钳着她细软的腰肢。

    来到一处偏僻的宫殿,他轻车熟路地进去其中一个偏殿,“这是我轮值时住的地方,不会有人来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