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二号:听闻书院那位魏安也随巡抚队伍来云州?

类别:女生频道 作者:怪味牛腩字数:2356更新时间:25/02/09 16:39:14
    “我明白了,将你之前的话换个主客才是你的真心话。”

    魏安与南宫倩柔走出趸船船舱,面无表情道。

    此前的话…

    ‘但有事,只管来找我’。

    南宫倩柔会过意,笑了笑。

    他忽想起义父出发前的叮嘱,试探道,“我出些银钱,置办一间学堂,可好?”

    “南宫金锣节用爱民,令人叹服!”魏安立即一脸正色,又承诺道,“这一路同行,南宫金锣但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只管招呼。”

    南宫倩柔哑然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义父果没说错你。”

    “叔父…”

    “南宫金锣。”

    张行英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魏安朝其拱了拱手,对南宫倩柔道了句‘我先回了’后,脚下一点,轻松跃回官船。

    张行英望着魏安的背影,忍不住感慨,“书院中人若掌刑名之责,推鞠狱讼,再合适不过。”

    那可不行。

    刑部是王党的基本盘。

    已丢了礼部,再丢了刑部,王党怕是要疯。

    南宫倩柔腹诽戏谑,嘴上道,“张巡抚有事?”

    “想问一问你的看法。”张行英直接道。

    “不拘是铁矿,还是铁、盐、火药,皆是严格管控之物,彼辈无任何批条文书,私自流转,更流向匪患频发的云州,与造反何异?”

    “当诛!”

    南宫倩柔话语煞气四溢!

    漕运衙门归工工部衙门管,工部原是齐党地盘,原工部尚书因与巫神教勾结,业已倒台。

    值此际,漕运之中还敢有人行这等谋逆之举,不知该说是齐党已丧失了对工部的掌控,还是工部丧失了对漕运的掌控?

    张行英凝眉思忖,沉声道,“将这一行人押起来,我等便在禹州下船,会一会这纲运使。”

    “是,大人。”

    这对于南宫倩柔这种杀星,再合胃口不过!

    …

    两个多时辰后

    禹州漕运纲运使严府

    “杨转运使可知东柳居士?”

    魏安忽然的问题中和了下紧张的气氛。

    他们一行人在禹州转运使杨木华的陪同下来到严楷家时,后者已叫人杀了。

    “这位是?”

    杨木华并非第一时间接话。

    全因魏安的书院学子服。

    在这一众打更人官服、官袍、盔甲中,格外扎眼。

    “我来介绍。”

    “这是儒家年轻一辈最佼佼者,魏安魏无恙。”

    张行英道。

    “竟是魏大家当面。”

    杨木华立即揖了揖。

    魏安让了让,“无恙一介白身,怎当得转运使此礼。”

    “转运使直呼我名便可,大家一说,实在不敢当。”

    “如何当不得?先生那首正气歌发人深省,每日吟诵,可洗涤身心,荡除杂念,于我等不知受益多少。”

    果然,古代搞那些发明不如一首诗词!

    “我禹州人士何人不识东柳居士?先生要去拜见东柳居士吗?我遣人送先生去。”

    杨木华态度热忱得让魏安的都不好意思。

    “与我一人指路便可。”魏安道。

    “刘泓,你再领两名铜锣,与魏先生一同去。”南宫倩柔适时道。

    刘泓加两名铜锣或还不够魏安一只手打的,但这是义父交代的事。

    “谢过杨转运使、南宫金锣,张巡抚,我最多一个时辰便返回。”

    张行英颔首。

    魏安与一名漕运衙门差役、刘泓、两名铜锣消失在清光中。

    “早有听说魏先生天才之名,今日得见,实乃当之无愧!”杨木华道。

    张行英和南宫倩柔与有荣焉地轻轻点头。

    …

    清光往禹州城南几次闪烁,最后停在一片竹林前,竹林深处隐隐传来孩童嬉笑声。

    这会儿正是学堂书院放午饭的时候。

    “刘银锣,烦你等在此稍候。”魏安道。

    刘泓扫视四下,轻轻点头。

    那名差役也赶忙点头。

    魏安照地面上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入竹林,没一会儿,一座不小的书院映入眼中。

    书院依一矮山而建,后后方传来潺潺流水声,环境再雅致不过。

    魏安抬头看去,书院大门门匾写了三个大字‘竹石馆’。

    与院长交代的合上。

    魏安从袍袖中掏出小册子,撕下一张望气术,以气机引燃,再看向书院,入目并无异常,只有一缕清光。

    他这才上前叩门。

    敲了会儿,方有一总角少年来开门。

    少年身上有些宽大的学子服,见魏安的衣着,他规规矩矩地作揖,奶音未去,却学大人模样,问道,“年兄寻谁?”

    “我名魏安,字无恙,云鹿学子,来拜访东柳居士。”魏安还礼道。

    那少年昂起脑袋,两条豆豆眉拧了拧,明明是个少年,表情苦大仇深,道,“年兄何故诓我?魏师何等人物,怎会来禹州?”

    魏安瞧他实在可爱,不由笑道,“这是云鹿书院院长写与东柳居士的书信,你将此信交由东柳居士。”

    说话间,他已从袍袖中取出一封信。

    那少年有了几分相信,接过信,仍拧巴一对豆豆眉,“年兄真是魏师。”

    “我未教你,何以称师?劳你快些将信交给东柳居士。”魏安说着,揖了揖。

    后者规规矩矩地还了一礼,提着学子服往里去。

    小一会,一名中年男子着儒衫,领了数名学子出来。

    魏安上前,作揖道,“学生魏无恙见过东柳居士。”

    中年男子两三步上前,将他扶起,“何须多礼。”

    仔细打量魏安一番,柳东覃感慨道,“之前院长来过信,曾提及你,不错,不错。”

    又道,“院长的信我已看过,你随我来。”

    “初见便要居士相助,无恙实在过意不去。”魏安道。

    “切不可这般说,你助了儒家多少?”柳东覃正色道。

    “居士,我亦是儒家学子。”

    “那更不该说什么过意不去。”

    “是我失言。”

    “院长信中提及,你有一法,可助孩童迅速识字?”

    “是,此法我称之为拼音法,比反切法和等韵法快捷不少,有赖居士助我推广此法。”

    “…”

    …

    教坊司

    许七安百无聊赖地在看花魁扭来扭去。

    忽然怀中有轻微异动。

    “我去解手。”

    许七安立即起身。

    “诶?”

    “他怎么了?”

    “平日属他最热衷逛教坊司?”

    宋廷风和朱广孝不解道。

    后者快速寻了个单间。

    这个时代,高档场合的卫生间一点都不臭。

    蹲开,掏出地书碎片,一套动作连贯顺畅。

    【二号:听闻云鹿书院那位魏安也随巡抚队伍来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