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的指尖沿着性感的脊柱缓缓下滑
类别:
都市言情
作者:
狸烟字数:2340更新时间:25/07/18 12:33:19
她回过神来,放下手里的活,开始平静地脱衣服。
脱掉才穿好的衣服,她走进浴室。
裴肆背对她站在花洒下,水流沿着紧实的背肌沟壑蜿蜒而下,没入人鱼线。
水珠在他宽阔肩背上跳跃,每一寸线条都透着力与美的压迫感。
他的身材比起六年前,又好了不少。
宋慈的视线像被烫到般垂下,却听见他命令,“过来。”
她缓步走近,接过他递来的浴球。
当指尖隔着浴球触到他滚烫的背肌时,两人同时一颤。
水流声填满寂静,她的指尖沿着性感的脊柱缓缓下滑,泡沫滑过他后腰一处浅淡旧疤。
那是八年前,她被歹徒跟踪,他为了保护她,所受的伤。
发呆时,裴肆看着女人曼妙白皙的身体,他眼眸幽深如狼,湿发滴落的水砸在她锁骨,喉骨又用力吞咽。
吃下的药还没彻底代谢,情欲说来又来。
“转过身过来,帮我扶住。”
宋慈一愣,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后,耳朵烫红,身子哆嗦。
不是说好帮她洗澡吗?
刚才那一次,他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她疼。
她不想再继续了。
为难时。
叮。
门铃响了。
宋慈瞳孔一颤,”有人来了,我……“
裴肆低头缓了数秒,“去开门。”
宋慈赶紧逃出浴室,不顾身上的水汽,匆匆把衣服穿在身上,走去开门。
智能门锁屏幕映出一张精英脸。
她开门时,年轻助理瞳孔地震。
眼前女人发丝濡湿贴在绯红脸颊,廉价运动服领口微敞,锁骨处红痕若隐若现,纯欲交织得惊心动魄。
“衣…….衣服带来了。”助理结巴着递过纸袋,眼睛却死死黏在她脸上,“裴总他……”
“他在洗澡。”
宋慈侧身让路时,发绳突然掉落。
助理下意识弯腰去捡,抬头却撞见裴肆裹着浴袍的身影立在走廊阴影里,眼神冷得淬冰。
“再看一眼,”裴肆擦着湿发走近,冰锥般的视线戳向助理,“明天就去非洲分部报到。”
宋慈看了眼裴肆,生怕他再来一次,赶紧又去做自己刚才没做完的活。
宋慈正在叠换下来的四件套时,裴肆走了过来,“不用收拾了,你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上。”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好。”
裴肆迟疑了下,“再化个妆,会吗?”
“会的。”
把该叠的叠好,她走到助理拿过的那些购物袋之前,找到了女装。
是一条酒红色的丝绒鱼尾吊带长裙。
宋慈一顿,旋即,眼里蓄满了眼泪。
她没敢看裴肆,双手颤抖的拿着这件裙子,说,“为什么,是红色?”
裴肆眯起眼眸看着她。
他曾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穿红裙的女人,很美。
“我喜欢看女人穿红色。”他道。
宋慈的唇翕动了下,抬手擦了下眼睛。
她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红色,过去也最爱穿红色。
而裴肆也最不爱她穿红色。
他说,每次她穿红色出去,别的男人盯着她总是挪不开眼,他吃醋。
她怕裴肆发现她的异样,没有再说什么,拿上购物袋去了卫生间。
等她洗漱完,换好衣服,化好妆出来,裴肆已经换好了衣服。
利落的短发整理成了背头,是宋慈在过去未曾见过的样子,但比过去更帅气,冷峻又迷人。
依旧是黑色的衬衫,外面穿了一身极具设计感的西装,整体的气质清雅里又有几分冷酷感,只让人觉得不敢轻易靠近。
他现在正在打电话。
她没有打扰,踩着高跟鞋朝他走去。
男人听见了高跟鞋的声音,回过了头。
下一秒,他讲话的唇顿住,平静的目光也微微扩大了一分。
宋慈带着微笑看着他,心跳的很快。
她化了八年前,他们初遇时她化的妆容,不知如今的裴肆看到,心里会怎么想。
但马上,裴肆的眼神就恢复平静,收回视线,说了一句,“许昂和夏溪已经到了?”
宋慈脸上的笑容消失,胸口又隐隐作痛。
八年前,她这副模样虏获了他的心。
六年后,她不再会惊艳他,他有了,新的爱人。
黯然神伤时,裴肆挂断了电话,“走吧。”
话音刚落定,他把手机放进裤兜,就朝外走了去,宋慈提着裙摆,快步跟上。
这里的大平层都有专用电梯,走出门外,对面就是电梯,然后乘坐电梯,就能直达停车场。
……
外面还在下雨,这个时间路上的车流正多,车子走走停停,十来分钟后,宋慈有些头痛,肚子也有些不舒服。
她后来上下班都骑着比较方便的电动车,或者坐地铁,很少坐汽车,如今突然坐上这冷气开得很足,还充斥着皮革气息的冷香的豪车,她有点晕车了。
不适时,她回眸看了眼裴肆,但又黯然地回过了头。
时间的流逝,稀释了六年前那最钻心最蚀骨的痛苦,但却带不走一丝她和裴肆的温存和回忆。
他身上的香水虽然换了味道,但他本人的气息还如昨日,甚至他们不久前才又做了最亲密的事情,这让她下意识生出了如过去那样,想要依靠他的冲动,但时过境迁后的理智,又让她心伤,没把自己的感受对他说出来。
她努力忍着那些不适,终于撑到了车停下的时候。
他们到了北城富人区的一处庄园里。
这个时候雨停了,车门被助理打开的那一瞬,混杂草木香气的空气袭来,宋慈先是觉得畅快,肚子也突然比之前更要疼,甚至这一瞬间,腿都有些软。
她下了车,看了一眼眼前那灯火通明的三栋别墅,捂着小腹,对裴肆道,“裴总,我肚子有些疼,想上卫生间。”
她腿在发软,是希望裴肆能陪她去一趟卫生间的。
谁料,裴肆只是冷淡道,“好。”
说过,他迈开步子,径直朝正对面的别墅走去。
明明知道如今的裴肆这样对她,是因为忘记了所有,但内心深处,还是恍若有什么出现了裂缝。
她拧起眉心,左右看看,瞧见右手边的那栋别墅里走出来一位侍者,她快步走了过去,询问最近的卫生间在哪里。
这个时候,裴肆已经到了宴会厅。
现在八点十几分,而宴会是八点开始,该来的宾客已经来了。
他突然到场,所有推杯换盏的宾客们都齐齐看向了他。
但转眸,很多人的目光,又看向了站在东侧灯光下,一位身穿抹胸黑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