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后,西部的粮食外流,换回大量物资。
西部陡然富了起来,人多粮多,兵力也多了。
士兵虽然不管用,但壮胆。
农闲的时候,山崎拉着乡团去开铁矿。
带着大宗师把铁矿磨碎,交给各自的铁匠。
种粮卖粮,练兵开矿,锻造武器。
胡人再加两件事情,一是回老家拉人,二是去南方捣乱。
充实的日子,一年又一年。
南方迅速凋零,但实力不足,不敢打西部注意,只能打东南的主意。
东南匪患迅速增加,让东南头痛。
转眼三年过去,西部越来越强,其余却没什么大的发展。
北部人口相对最少,东北的人口也多不到哪里。
中部是人满为患,东部则是连连水患,影响发展。
南部的人跑去西部当佃户,要么去了东南当强盗,把东南搅得发展缓慢。
皇帝天天愁,只是想来想去,也没有下定决心动手。
目前来说,还在可控范围,一旦动手,就不一定能控制了。
因为打的是意料之外的刘子镛,而不是刘子镛他爹。
这事情闹得,想必刘子镛他爹也一样头痛。
所以,继续忍。
又一年,中部出问题了。
“你说什么?造反了?”皇帝难以置信。
密卫统领拱手,“回禀陛下,多地出现暴民,还夹杂着许多江湖人。”
“为什么?怎么可能!”
“因为粮食。”
“粮食怎么了?”
“这个……”
“说。”
“盘剥,贪腐。”
“呃……”皇帝大概明白了。
他当年集中兵力,拱卫中部,造成中部安稳。
安稳的后果就是,不担心出事。
如此就敢放心大胆的做些,平常不敢做的事情了。
比如,贪。
皇帝思索着研究奏折,对比密卫的报告,大致总结出了当下的情况。
中部权贵众多,大家占了很多田地。
但花销大,尤其是如今各地到处缺人,导致各地物产不丰,交易起来就是物少价高。
大家为了维持以往的规格,为了维持脸面,就只能靠卖粮食赚钱,而这粮食都是田里的。
如此,就盘剥佃户。
而官府那边,由于安稳,就把粮库的粮食卖了,名义上是腾出陈粮换新粮。
结果遇上了不安稳的天灾,新粮没上来。
佃户家都没有余粮糊口,粮价还飞涨,大量百姓缺粮,这就迅速闹起来。
想阻止,要么给粮,要么杀。
粮食是真给不了,除了西部有余粮,各地粮食都多,否则也不会买粮了。
皇帝很无力,一半是气那些贪心不足,一半是感慨运气。
防来防去,没防住自己。
而镇压,让活着的百姓迅速向各地逃窜。
不想饿死,就得快跑。
中部人口大量流失,可以说是百业萧条。
现在不是打西部的问题了,是担心西部打过来了。
皇帝琢磨着,把宁安王的封地还给他,以示联手的意思。
目标自然是他儿子,西都的刘子镛。
宁安王上书感谢,虽然没说什么,但意思点到了,愿意帮天下安宁出一份力。
兄弟俩筹备,怎么打倒刘子镛。
战争是不要想了,胡人大军在那边无聊的种地呢。
只有刺杀,只不过找谁去呢?
派人去东海拜访闪雷剑,大宗师排名天下第三,剑客中的天下第一快剑。
“与刘子镛比剑?不去。”
“能知道为什么吗?”
“他太年轻了。”
“这个,虽然有失身份……”
“我老了。”
“啊?”
“这天下,除非有人脱胎换骨,否则就等他变老吧。”
“您的意思是,没人杀得了他?”
“对。”
“可他才二十多岁。”
“所以他在巅峰,你想找人杀他,找四十岁以下的大宗师。”
“上哪儿找四十岁以下的大宗师?”
“所以,对刘子镛那种怪物,如果你不能找到另一个怪物,你只能等刘子镛老去。”
……
消息传回给皇帝和宁安王,两人都愣了。
没想到,在真正的高手眼中,刘子镛竟然这么厉害。
再派人拜访天下第一高手,归元宗的太上长老,已经步入脱胎换骨境界的玄阳子。
“滚,你们脑残啊,对付刘子镛?”
“这话怎么说?”
“有他在,胡人就稳了,天下才安生,你们要杀他,先等个二十年,看看人口恢复情况再说。”
“这样啊,那二十年后?”
“二十年后的事情,二十年后再说,滚!”
“是是。”
这消息传回,皇帝和宁安王也只能等了。
琢磨着,给西部弄点小麻烦,分化刘子镛与胡人的关系。
结果,没人敢动。
都吃了刘子镛的毒药,死他一个没关系,全家一起遭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兄弟俩无语,只能眼睁睁看着,西都的势力发展。
胡人先是慢慢占领了南部,逼得南部势力冲入东南。
然后联合北方的胡人,迅速占了北部,手伸到了东北。
用北部放牧,养牛马送去南方耕种。
胡人的田,没有田税,与佃户六四分。
朝廷治下的田,主人三成,官府三成,佃户四成。
佃户富足,百姓富足。
各地城镇,商铺拿四成出来,三成养乡团,一成养飞蛇帮。
飞蛇帮监察探访,几乎无孔不入,令官员不敢贪,不能贪。
西都势力蒸蒸日上,十数年间,人口不但恢复如初,还有所增长。
其他地区,也只有东部东南有所恢复,中部反而衰减。
天下九分,西都占其六。
……
四十岁的刘子镛,靠在仙儿的怀里,一边听她弹琴,一边静静的钓鱼。
妻子严晓珍在附近给她婆母奉茶,老人家在四个丫鬟的陪伴下搓牌。
宁静的日子,被一个响雷般的声音炸开了。
“刘子镛,闪雷剑前来讨教。”
随着一个年轻的声音到达,或者说在声音到达之前。
一道奔放的剑气,带着炽烈的热力从天而降。
比那还快的,是剑意。
闪雷暴击,笼罩整个西都,只是强弱不同。
山崎拔地而起,迎着剑气打出了全部的内力。
与此同时,赤星剑冲破房间的屋顶,带着狂猛的洪流,冲向天际。
“嘭!”
山崎在空中与剑气撞在一起,把剑气顶了起来,不过他也弹回地面。
只是偏离了方向,把剑气引开。
果然,剑气被强力压下,贯穿天地般打在刘子镛身上,推着他跌撞在地面。
不过离开了后院,剑气余波没伤到后院的人。
……
在两人的身后,继续传来了同龄人的谩骂,以及看到他们离去的嘲笑。
径直跟着道人走去客房,期间一言不发,直到进了房门,才吩咐手下把守好院门,不准闲杂人等进入。
港闸分局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和港闸天昇港派出所的值班副所长意识到不能坐等,当即组织刑警和治安民警展开走访询问,只不过他们的走访询问重点放在岸上。
另一方面,有予有偿的好意,才能被所有人接受,才有真正实现的可能。这样的好意,才是真实坚定的。无偿给予的好意,反而有些虚伪,令人怀疑。根本上,得不到广泛施行效仿,只会让好意显得图谋不轨,软弱不堪。
走到了前面,刘成就看见了自己以前经常去的赌坊,而赌坊伙计正在打扫门前的落叶。
几人见许瑞祥这个样子,也是没敢打扰,只是静静的等待着许瑞祥开口。
南疆羊家,属于南疆超级家族的中等,最为擅长的还是近古时代兴起的魂道。
韩浩仰头大笑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花铃打电话,他的心情就会出奇的好。
当然这些都是苏玄的法术造成的错觉,只是这个误会苏玄不会解释就是了。
韩渝清楚地记得自己刚参加工作没几天,老钱就去沿江派出所烧饭,他不但烧饭,也会捕鱼捞虾。那会儿工资虽然少,但所里的伙食却很好,饭桌上每天都有鱼。
“我没事我没事,你先看看晓溪,看看她有没有受伤。”雍正一脸关切的神色,此刻他的眼中,只有躺在草地上的刘晓溪。
也不知道李乐潼是不是故意的,她用力一拉,直接就拽着叶翊的手,硬把他拉到了她与萧潇潇的中间,这样一来,叶翊就紧挨在了萧潇潇的右边,关系一下子显得亲密了许多。
陆恒唇上的触感依旧还那么清晰,一切让他心口发烫的人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电影,原本他是一个可以随时安心下来的人,却让孙颖晨撩拨的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黄四爷虽然想要拒绝,但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留在人间。
孙颖晨这个时候转身离开,她知道,周淼让她看的,现在已经结束了。
“爸爸,钟叔。”贺忆萱冲着他们撒娇。然后走到贺鸣的身边,主动挽起贺鸣的手臂。
可惜,她们早已去投胎,变故发生时也只留下了怨恨和无穷无尽的诅咒。
陆恒一听见她这么说,笑的十分开怀,随即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说:“使命必达。”随即转身进了电梯。
一般来说,每日途经李家村的马车也不少,却从未有过留宿的外来人。
“你们谈,我出去了。”叶语乘机开溜,唏嘘不已,没想到陆天泽也有朋友,还是这样子的。
许是眼前的一轮圆月勾起了她的愁思,仰着头,望着月,便问出了这么一个让人无从考证的问题。
随着我心境的宁静,四周风吹动草的声音以及,远处古骸打斗的声音都显得如此清晰。
吃饱了的洛安安觉得肚子里暖暖的,舒服的她晃了晃脚丫子,难得的看什么都顺眼了起来。然而铲屎的紧接而来的话却让她又立刻炸毛。
夏繁华双手插在袋子里,依靠在车旁,微微的低着头,寒风吹着他一头的碎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
众兽兽:行了,其实你并不是嫌弃我们的修为,而是想找机会炫耀你瘦了一斤吧?
叶安安心里兀自疑惑,放眼看去,只见楼上的房间都是一片漆黑,除了客厅,到处都是一片黑暗。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平时普通的同学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老四被骂也没有反应,而是安静的跟着他走,要刚跟上一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他会觉得身体越来越无力?
墨九霄心中虽然很想打狐狸屁屁,但还是立刻把消息传了出去,提醒各大势力秘密警戒一番。若是准备的得当,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暗算妖兽一把。
话说这春兰怕自己拖松柏的后腿,遂既弯腰钻进这洗衣服的石台下面,挥手示意其不用管她,尽管前去解救郡主而去。
有人发出尖叫,见地表疏忽间被撕裂开一条条长且深邃的漆黑口子。
说着,将墨离抱在怀里,却被墨离狠狠的推开,可是对方力气太大了,根本推不开。
南暮羲倒是无所谓,他地位基本安稳,没有大风大浪绝对不会吹倒他。
因为朱三等人的招供,徐大人立刻让人去了汪国府请汪夫人陈氏前来对峙。
赵萧何惊愕地看着突然涌入辰王府的陌轩和徐雄,含笑直接问了对方带兵闯辰王府的目的。
在那光幕之前,盯着南柯梦的普通民众,眼皮已经是开始忍不住的打架了。
地面划出一道痕迹,苏慈在她们身后瞬间凝聚起火焰,向怪物的后背喷去。
陌云洛最后的话,若是让其他四国知晓,势必靳危,早有防备,届时四国联手攻夏,那寒江凌想要一统天下的痴梦只怕要被扼杀在摇篮。